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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eus/Newt】我最好朋友的婚礼

Attention:


1.私设婚礼时间发生在那场世纪之战后


2.Scamander兄弟等人年龄被推后了20岁(小声逼逼


我也很好奇这20年怎么拍)


3.Theseus,Leta存活确认


4.ooc 注目!!!!!

尽可能还原了、我真的钟爱狗血



11.13,1946


【Loch Ness,Scotland】


“嘿,你们听说了吗,首席傲罗即将和Lestrange家族的女巫Leta举办婚礼!”一个红胡子巫师举着手中的黄油啤酒兴奋地同吧台前聚集的巫师们兴奋地嚷嚷。



“我知道!今天《预言家日报》的头条报道就是他们,那个姑娘真漂亮,她就像波利尼西亚群岛的黑珍珠,褐发臭小子是喝了福灵剂,还是对那个姑娘

施了迷情咒?”


角落里的卷发男子耸着肩侧靠在墙旁,似乎是想到Theseus一脸认真地嘱咐Leta喝下迷情剂的场景,他止不住笑出了声,肩膀受笑声的影响明显地抖动了几下。


逼仄的小酒吧里弥漫着黄油啤酒的发腻气息,空气里还能隐约闻到几丝驻场地精身上的迷迭香味,暗淡的烛光和拥挤的醉鬼,Newt脸上的表情也在烛光的剪影下模糊。


巫师们似乎刚刚从那场世纪大战的硝烟和阴霾中走出,寂静的街道渐渐恢复生机,对角巷里又挤满了对着橱窗探头探脑新奇不已的魔法菜鸟和比肩继踵的掮客,古灵阁里妖精的羽毛笔在空中甚至无法停止移动,甚至是翻倒巷里龙蛇混杂的身影也开始挪动脚步。巫师们一边忙着悼念追思逝去的亲人,一边收拾抖擞迎接新的生活。


Newt也不例外,还未完全从那场噩梦中晃过神,他就接到了以前在神奇生物管理控制司共事的同僚发来的信:尼斯湖一带极有可能有BASILISK出没,而且还多次被麻瓜目击。


匆忙带上魔法行李箱,Newt马不停蹄地赶到尼斯湖畔,在马形水怪的帮助下处理BASILISK依然是一件极为棘手的事,毕竟它的獠牙毒性异常,更为可怕的是它那双美杜莎之眼,光是对视就会招来灭顶之灾。在几番周折下Newt终于平息了这条年幼失孤被人恶意召唤而来的毒蜥心中的滔天怒火。至于胳膊上那道加护咒也只能阻拦七分的咬痕,蜷翼魔的毒汁已经让它的痕迹近乎消失,Newt对于这些伤痕习以为常,甚至可以说是“得心应手”。


但是Theseus的反应和Newt相比,则截然不同,不管在Theseus是赫奇帕奇年轻级长王牌找球手的十七岁,还是久经战场与亡命之徒殊死拼搏的三十七岁,Newt的每一次受伤,如果被Theseus发现,等待Newt的不是他想象中的“震怒”,而是心疼和无奈、悲伤和痛苦萦绕的一种复杂情绪,Newt曾在一对可爱的护树罗锅母子身上看到过,年轻的儿子执意要脱离群体,陪伴他这个古怪的巫师身边时,那位母亲的眼神让他如此熟悉。


这一次,Newt没有等来Theseus熟悉的咆哮信,却等到了Leta的结婚请柬。


 在那场被打断的订婚仪式后。


意料之中,不是梦幻泡泡般的粉色,也不是斯莱特林的孔雀绿;出乎意料,不是浓郁的紫罗兰,却是温柔的紫藤。


Newt心中那个独立而又特殊的小女巫,终于卸下了披在身上紧张而又坚硬的战甲,流露出她的温柔和幸福。


Newt理应为自己最好的朋友感到快乐,他也确实发自内心肺腑地为Leta感到幸福:Leta再也不会是那个被过去阴霾笼罩的姑娘了,她无需在乎别人看她是否尖锐、冷漠、邪恶,因为她找到了心中的“Expecto Patronum”。


即使那个带给Leta幸福的是Theseus。


他和Theseus是亲生兄弟,他们曾经亲密无间、形同陌路、并肩作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Theseus的感情发生了质变?


是巴黎火光里的那个拥抱?


是纽蒙迦德高塔上劫后余生的吻?


是霍格沃兹校门口牵住的右手?


是订婚仪式上望向自己的灿烂笑容?


……………………………………

还是遮住眼眸也挡不住的爱意?

“雷鸟,温柔而又凶悍,会无声守护所爱。”


 穿着魔法袍的兄长为自己的弟弟用无声咒点亮了一束月光。


现在,却要将这束光收回赠予给Newt最好的朋友。




年轻的巫师Newt·Scamander是魔法世界声名显赫的神奇动物学家,他的作品《神奇动物在哪里》畅销世界,曾经连续五年荣获《预言家日报》最受巫师欢迎读物的殊荣。人们总爱津津乐道,将作者本人的孤僻、笨拙、内敛、绅士与他的作品联系在一起,格格不入而又气味相投。


前一天还远在尼斯湖畔寻找毒蜥的大作家Newt,在接到最好朋友的婚礼请柬后,第一时间幻影移形到了——Jacob和Queenie的家中。


“oh,honey,天哪,你是在为穿哪一套衣服去参加Leta和Theseus的婚礼而苦恼吗?”


Newt还未从Jacob的怀抱中挣脱,Queenie就心碎地望向他:“Newt,我真的感到很抱歉。”


Newt轻笑着低下了头,额前的卷发挡住了他的眼眸:“所以你的意见是?”


“我一定会让新娘在婚礼仪式上想和你私奔的!不过首先,你要喝一杯热可可。”Queenie的魔咒在空中漂亮地一划。


褐发青年身穿咖色双排扣天鹅绒燕尾服,深绿色的裤子,内搭蓝格子缎面马甲,白色的衬衣上系着宝蓝色领带,他右手拿着带给新婚夫妇的精致礼物,高挑的身材却微微驼背,有些局促地站在了Lestrange府邸门口。


“Sir,请问您是来参加Leta小姐的婚礼仪式吗?”家养小精灵向Newt礼貌地鞠躬。


“呃……对,这是我的请柬。”Newt低下头将请柬递给了家养小精灵,

发现自己的领结偏向了一边,趁无人注意,赶紧熟稔地用魔杖轻轻一点。


Lestrange府邸一扫往日的阴沉与冷暗,紫藤的海洋给这个百年之家注入了生机,年轻巫师的脸上都写满了笑意。即便是那些不好接近的纯血统巫师,刻板冷峻的脸上似乎也露出了片刻的放松与欢憩。


Scamander夫妇并没有如Newt设想中那样出现在他眼前,他暗自松了口气,昨晚脑海中排演的与父母对话的台词又可以删去一大段。魔法部的前同事热心地向Newt挥手示意,转移了他飘向新娘新郎的思绪。


Newt绕开人群,小心翼翼地侧过身挪到了同事旁,哦,这位置该死的棒,就在过道的边缘,距离Leta不到2英尺的距离,Leta的美触手可及,新婚夫妇接下来的拥吻更是一目了然,清晰可见。


Newt对同事的寒暄和周围陌生人的提问起初还能敷衍应对,可是他的大脑思维很快就不受控制,一直在追问他Leta和Theseus为何还不出现,不由自主地扩散到是否又要重演上次中断的结局。

他对那个中断的订婚仪式庆幸而又遗憾,更为这样的自己不耻而又悲哀。


周围的巫师见Newt对社交兴趣寥寥,又回想起Scamander家小儿子不善言辞、性格孤僻只愿意和神奇动物打交道的传言,纷纷自觉略过他愉悦地交谈。


此时的Newt就像一只隐形兽,孤立无援地站立在人群之间,用魔咒无形地隔开了众人。


当看到身着白色礼服长裙,头戴白纱的Leta迎面走来时,Newt的脑海里浮现了太多:面对分院帽喋喋不休一脸冷漠的她,被格兰芬多的姐妹花推搡念咒回击的她,陪伴自己照顾渡鸦的她,在魔药课的课桌刻下“L&N”的她……


如果是Leta,他希望她能幸福,希望她和Theseus幸福。


可是不代表,他能够放下行李箱里的那张合影、实验室里磨损离谱的魔草药剂、工作台抽屉里厚厚一叠盖有Scamander家徽的手写信、还有那一句句没有说出的思念与不舍…………


Newt轻轻拍了拍躲在礼服领口的Pickett:“Don’t.”


回望向白纱少女,Newt无声和他最好的朋友说了再见,也向他梦里的Theseus告别,


头也不回地转身。


“You idiot!你连Leta的婚礼都想躲我吗?”Newt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他身后咆哮而来。


“Theseus……“Newt惊喜地回过头,理智转瞬占了上风,他皱眉质问自己的哥哥:“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婚礼仪式吗?”


“我又不是新郎,为什么一定要出现在前订婚对象的婚礼仪式上?倒是我亲爱的弟弟,如果不是Leta的婚礼,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众所周知、大名鼎鼎的首席傲罗、战争英雄Theseus,鲜为人知的hugger狠狠抱住了自己弟弟,残忍地吻住Newt,

如燃烧着永不熄灭的蓝色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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